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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身上又被汗水浸湿的衣衫,想到之前在船上没时间清洗的衣服,郑器用座机给前台打了个电话,叫了个洗衣服务后,便去冲了个澡。
待他冲完澡一身轻松的围着浴巾出来时,恰好门铃响了起来。
——
将时间,退回到郑器房间的门铃响起前十五分钟的时候。
在这间新加坡有名的高档酒店一楼的男厕所里,有一名身材强健的银发男子刚进入厕所后,便一转身,靠在了厕所门扉的侧面。
看样子,他似乎并不是因生理需要而来到这里的。
那副气定神闲的姿态,更像是在等待着谁。
而就在这名男子进来后没多久,男厕所的门被再次推开。
进来的是一名衣着奇特、浑身布满了伤疤的男子,若是有常看西部电影的人在这,肯定能一眼就认出这名形容阴沉的男人是何种打扮。
这装束刻意彰显了其中所蕴含的地方民族文化元素,就像生怕见到他的旁人意识到其作为【巫师】的身份一样。
男子一进来,望着空无一人的厕所,眼神一怔。
他刚想若无其事的转头,通过厕所里的镜子观察自己的视觉死角时,一柄闪烁着寒光的利剑兀然抵住了他的咽喉。
“找我有什么事吗?这位容貌凶恶的先生。“
听到了从死角传来的声音,迪波,也就是这名浑身疤痕的男子微微转动眼珠,看向了门的一侧。
“还真是个热烈的招呼啊,波鲁纳雷夫哟。“